其他人都不愿理会这等稚子之言,贾琮却认真思考起来。

见他这般模样,有人莫名其妙,以为故弄玄虚,宋岩却有些重视起来。

他知道贾琮如此,行必有因。

果然,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贾琮忽地笑道:“环哥儿,再研墨。兰儿,展纸。”

“嗯?”

宋岩闻言眸眼一睁,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齐齐吸引了过来。

不得不说,赋诗作词,绝对是个天赋活儿,和相貌一样,不是靠努力就能改变的……

毫无疑问,在众人心里,贾琮就是天赋绝佳的诗词奇才,可比古人。

见他又要动笔,莫说宋岩等人,连正在悲戚的孙敬轩、陈西延等老人,都分散了注意力过来。

孙胜、李和、陈墨等年轻一辈,无不面色骇然。

心中震怒又忐忑,方才贾琮将他们的“丑行”写进诗词里还没算账,这要是再将他们祖父也写进去,传播天下,那他们各家还活不活了?

可让他们阻拦,却又说不出口。

这时,贾琮已然又动笔。

宋华径自上前做诵读官:

“《丑奴儿·书芙蓉园曲江亭》”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