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哭,日后哪个敢学她,我也绝不轻饶!”

王夫人和薛姨妈闻言,面色都不大好看了。

到底是王家人,王熙凤没脸,她们又何尝有脸?

而且贾母这般一说,不管怎样,都堵绝了王熙凤回来的路。

只是她们也无话可说,莫说贾家这样的人家,就算次一些的人家,内眷出了这等事,没了清名,在家里也再无容身之地了。

她们能听明白的,贾家姊妹们自然也能听明白。

念及往昔对她们的好,贾家姊妹愈发伤心落泪。

除了对王熙凤的同情及恨其不争外,心里也无不对豪门中的无情,感到心寒。

……

兴庆宫西,安兴坊,镇抚司衙门。

日已西斜。

两架马车,在十余骑缇骑的“护从”下,停在了衙门口两尊狴犴像前。

当头一架马车车门打开,走下一俊秀非常的少年,一身月白儒衫,愈发衬的面如冠玉,形容出众。

少年自然便是贾琮。

他下车后,凝视了眼镇抚司衙门上的牌匾,似有感叹。

短短数日,竟又故地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