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振振有词道一辈子不进来见识一回,算是白活了。

林诚性子好,执拗不得,又放心不下,只能陪他入内。

那世交好友上了赌桌,好似赌神附体,没一会儿就赢了不少。

又押了一把大的后,却忽然叫嚷肚子痛,要出恭。

只不舍得大好的“钱景”,就让林诚代他暂占片刻,他速速就回。

自然,这个世交好友再也没出现过。

而大好的钱景,也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

剩下的,贾琮也没细问,看着林诚满脸痛苦之色,他道:“既然现在还无能为力,就暂且放下。说到底,这件事是你自己的问题。”

此言一出,林诚都忘记了痛苦,傻眼儿看着贾琮。

倪二忙道:“公子,分明是那个畜生不如的家伙陷害了诚哥儿,怎么会是他的……”

贾琮摇摇头,看着林诚道:“你既然也是读书人,就当明白:是事,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人,也该有自己的原则。你说你厌恶赌场,就不该踏进一步。你那所谓的世交好友,执意于那里,你就当果断的划清界限,敬而远之。如此,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的事了。”

林诚闻言,白胖脸上,冷汗都从额前流下来了,面色又羞又愧,讷讷道:“我……我……”

他虽二十来岁,可家境富庶,一应俗务皆由家中老管家处理,只逍遥度日。

论起来,远比贾琮这个国公府庶子过的自在,哪里经过这些?

这会儿子被贾琮犀利点评,一时间心中既悔恨,又慌乱。

见他如此,倪大娘反倒说起情来,她慈蔼笑道:“公子啊,容老太婆说两句。

这世上人,生来就分尊贵高低,也分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