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还不想死。”
金线之威不知道何时竟然传递出去,本来血袍想仰仗这一招取周烈的性命,结果他的手下和心腹反遭不行,证明这等招数对周烈无效。
“岂有此理!”血袍怒不可遏,他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周烈从始至终都没有使力,油滑得可以。
“夯昂……”怪胎发飙了,它隐藏很深,直到被金线刮去所有外皮,这才显露出实质,乃是一尊绝无仅有虫神。
此虫满眼都是诡诈和狡黠,要不是还有一道魔念镇压在头顶上,恐怕早就冲破束缚肆虐了。
周烈突然心生警兆,抓住徐天豹挪移出去,所到之处八名刀客饮恨沙场,血水一个劲儿喷射。
怪胎竟然缀在周烈身后不远处,此刻张开大口疯狂吞噬血浆,附近那些刀客骇得退后,可惜为时已晚。
“夯昂……”可怕一幕出现了,在场之人除了血袍及时逃开,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身体一下子扭曲盘绕,瞬间榨取出大量血水来。
“咕汲咕汲……”怪胎在喝血,每滴血液都能给它带来力量,这种充实感很好,很美妙……
第1919章 那人是个奇才
周烈远远盯着怪物看了一眼,之后他急速飘退,移动时没有一丝烟火气,尽量抹除移动痕迹。
事实证明,他这样小心是对的!
怪物找上了血袍,如同鸟喙的手爪瞬间完成钳制,之后像拧毛巾一样将这个家伙拧成麻花。
血水顺着筋肉流淌,这就是血袍的结局,尽管他一而再,再而三挥舞手中令牌,想要叫怪物停下来。不过很显然,令牌屁用不顶。
种种现象表明,这个血袍多半被人耍了,他以为自己占据了主动权,实则只是一段炮灰。
周烈注意到远方飘着许多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