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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嗷呜一声就抱住了坐在床边的男人,极大的力道让江望楼一时不察,就这么被扑倒在了床上。

季湖黎开心地用自己的脸碰了碰江望楼的脸蛋,便准备履行自己的承诺,让身下的男人尽情抚摸。

嘿嘿嘿,作为主人,还是要对自己的仆人,咳不,契约对象一点甜头的,不给甜头,怎么让契约对象对自己尽心尽力,为自己做牛做马呢?

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江望楼从少年的脸移到少年头上的小尖耳朵,又默默移到了少年身后的大尾巴上,他伸出手,还没来得及去抚摸,一道白光闪过,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不过比巴掌稍大一些的小白狐。

没摸到梦寐以求的大尾巴,江望楼莫名感到有些失落,很快又重新精神起来。

他伸出一只手,在小狐狸好奇地拍打下,捉住了那只粉粉嫩嫩的肉垫,顺着肉垫,摸遍了小狐狸的全身……

江望楼一边抚摸着季湖黎的脊背,一边探向了身后的尾巴。

兴许是因为尾巴多,小狐狸身形又小,这么多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挂在尾椎骨,显得沉甸甸的,但那尾巴粗粗长长,握在手里便能感受到独属于小动物的毛绒绒与体温。

这是最让江望楼所沉迷的。

已经半个月独守空房没摸过毛绒绒的他,饥渴难耐地摸了季湖黎的尾巴好久,又抬起小狐狸毛绒绒、软乎乎的肚皮,丝毫不觉得羞耻地放到自己脸上吸了又吸,尽情感受着上面柔软脆弱的触感。

对于江望楼如此变态的行径,季湖黎挥舞着自己的小肉垫挣扎着,但他很快发现,无论自己如何挣扎,似乎都没有半点用处,只能一边安慰自己这是在给男人甜头让他能更好为自己干活,一边默默地放弃了挣扎。

反、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也被摸得挺舒服的!

浑身被摸得软绵绵的,季湖黎瘫在男人胸膛上,张嘴微微喘着气。

呜,给自己契约对象甜头好难qaq。

经过了一整天的拍摄,又因为江望楼的解释和契约兴奋了一个晚上,季湖黎哪怕精力充沛,作为一只不到两百岁的幼狐,此时也感到了疲惫。

他半阖着湛蓝色的眼眸,八条尾巴打在男人的小腹上,散在上面一动不动,只在被男人碰到时,才会有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