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星河便以这种姿态走到邬易烈跟前,半跪在邬易烈脚边。他下巴搁在邬易烈的腿上,抬头仰望着邬易烈,眸子里便满满的都是邬易烈的倒影。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邬易烈刀削似的锋利颌骨,滚动的喉结,蜜色充满野性的肌肤。
狐星河声音幽幽:“你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是不是不敢?”
“我不敢?”邬易烈嗤笑,直接低下头对上狐星河琥珀色的眼眸,伸出干燥的手掌钳住狐星河小巧的下巴。
只是这一看便被晃了神,活似被眼前这妖孽摄住了魂魄,勾得眼睛也不眨一下了。
狐星河的黑发间不知何时多出一对火红色毛茸茸的耳朵,九条红色蓬松的狐狸尾巴从单薄的纱衣下伸了出来,轻轻扫动着。其中一条尾巴勾住邬易烈的如磐石坚硬的腿,用柔和的力道攀岩向上,想要让眼前的顽石软下心肠。
邬易烈的眼眸里蓦地多出深沉浓烈的情绪,翻涌着要占据整个眼眸,仿佛被困在笼子里的凶兽般咆哮着想要挣脱出来。
邬易烈的心底关着一只恐怖的野兽,如今这野兽就要被他放出来了。
狐星河被邬易烈注视得有些害怕,忍不住向后缩了下身子,而这个举动却好似刺激到邬易烈一般,原本还算自控平静的邬易烈直接抓住狐星河的手腕,将狐星河拉扯起来。
邬易烈将狐星河按在床榻上,俯身下去,两人之间相隔不到两个拳头的距离。
狐星河甚至能感受到邬易烈心脏的有力跳动。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片刻,邬易烈忽然起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去,撩开帐篷,身影消失在狐星河眼前。
狐星河坐起来,揉搓着被邬易烈握得红肿的手腕,缓缓吐出口气。
结果并没有太坏,最起码邬易烈对他不是没有感觉。
只要邬易烈不排斥他在身边,狐星河就有机会。
看样子邬易烈今晚上是不会回帐篷来了,狐星河重新变为狐狸的形态,钻入了被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