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曲离眼眸暗沉得吓人:“你把相国的命看得比你自己的还重要?”
“相国不能死。”狐星河璀然一笑,笑容洒脱,丝毫不见对死亡的惧怕。
舒曲离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狐星河,洒脱从容,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他,折断他的羽翼,将他束缚在身边。
两人僵持中,狐星河先叹口气,放柔语调:“陛下,你明明知道阿狐的选择,也知道阿狐的选择没有错,更不存在对相国大人有私情。可你还是要逼阿狐说出这种话,到底是为什么?”
狐星河上前,在舒曲离复杂的眼神注视下,跪在了舒曲离跟前。他伸出手主动拉住舒曲离垂下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蹭着。
“陛下,你可知你每句话都伤阿狐伤得好深。你逼迫阿狐说出在意相国的话,难道你的心一点都不会痛么?这样做除了折磨你我,还有什么用呢……”
一滴泪恰到好处从狐星河眼角滑落,湿润了舒曲离的掌心。
这一滴泪如同滚烫的火石,烫得舒曲离一下抽回手。舒曲离唇角微微抽搐,强迫自己不去看狐星河的面容。
然而狐星河最后的轻叹萦绕在他耳边,让他的心凌乱不能平静。
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音,蓦地舒曲离想到一个词语——吃醋。
他只觉得荒唐无比,他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吃醋?
不!不可能!
舒曲离愤怒地瞪了狐星河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琉璃殿,从其背影上来看,竟有种张皇失措的意味。
在炎帝离开之后,狐星河站起身望着舒曲离的背影,唇角的笑容一点点勾起。
他知道,自己这次又赌对了。
舒曲离正在他的引导下一点一点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只需要一个再大一点的刺激,就能让炎帝真正的爱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