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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星河泪花儿在眼眶打转,一分真心九分假意道:“阿狐真的害怕死了,幸好陛下及时赶到,陛下就像天神下凡一般英明神武,救阿狐于危难之中。”

一会儿还指着炎帝给自己撑腰,狐星河的马屁就像不要钱一般的蹦出来。

舒曲离似笑非笑看了眼狐星河。

宫殿的宫人见到炎帝纷纷跪下行礼。

舒曲离没开口让这些宫人起来,那些宫人便一直保持着跪拜的姿势。

萧舒颜神色复杂看着舒曲离:“怎么,这是问哀家的罪么?”

舒曲离道:“阿娘这是说什么话,身为儿子怎么敢问娘亲的罪呢?”

舒曲离唇角勾起,眉眼幽深,他牵住狐星河抓着自己袖口的手,将狐星河牵了出来:“寡人只是来带阿狐走而已。”

萧舒颜的眸光落在舒曲离与狐星河相牵的手上,脸色一瞬间变化,变得惊异无比,沉默半晌,萧舒颜道:“他可以走,但这小童必须留下。”

果儿跪在院中的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但是却硬生生扛着,没有向狐星河求救。

狐星河皱了皱鼻子:“小人想问太后,小人的仆人是哪里得罪了太后呢?”

狐星河的神态可怜,一副无助的模样。

萧舒颜斜睨狐星河一眼:“哀家和陛下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狐星河瑟缩着身子,又想躲进炎帝身后,在炎帝面前装够了可怜。

舒曲离乐得狐星河如此,他不介意配合狐星河再恶心萧舒颜一下,于是同样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看了眼狐星河,对萧舒颜道:“母后又何必跟一个小童计较呢?”

萧舒颜被狐星河与舒曲离两人气得神色都快扭曲了,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我儿知道我为何要惩罚这小童,你知道这小童在背地里都跟你男宠说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