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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星河小心翼翼的裹着被子滚到舒曲离腿边,保持着与舒曲离亲近但又不贴近的距离,而后仰起下巴,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的问道:“那有十分苦的药么?”

舒曲离眸光微闪,冰凉的手指抚摸向狐星河的发烫的脸颊,温柔地把狐星河粘在脸颊上的碎发理到耳边,声音轻柔道:“十分苦的啊,是至亲之人送来的毒药,钻心蚀骨……”

“陛下……”

狐星河唤道。

他用自己发烫的脸颊追逐着舒曲离冰凉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舒曲离的反应。若是炎帝表现出一丝厌恶,他就立刻停下动作。

若是没有厌恶的反应,就证明狐星河下次可以采取进一步的勾引方式。

狐星河不傻。他听出来炎帝最后这一句话,说的就是他自己的事。这个时候倘若出言安慰,显得太过突兀,而且不够特别。

炎帝有意给他说这样的事情,正是想知道他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如果给出的反应不能让炎帝满意,说不定就会让炎帝刚对他生起的一点兴趣消失。

因此关键就在于,炎帝想要什么样的反应。

狐星河直接用行动告诉舒曲离,不管舒曲离是什么样子,他都愿意贴近亲近。

狐星河与舒曲离两人都在彼此试探。

舒曲离试探狐星河是否有资格让自己留意。

狐星河试探舒曲离容许自己靠近的界限。

冰凉下的手指下,滚烫的触感传来。

舒曲离的睫毛微动,垂敛眼眸看着狐星河。灯火映照下,睫毛在雪白的脸颊投下如蝶翼般的阴翳。

狐星河的眼儿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直勾勾地盯着舒曲离的脸颊,近乎无耻地用脸追逐着舒曲离的手指,最后整个脸儿都摩挲着舒曲离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