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曲离眼皮一抬,嘲讽道:“真心倾慕寡人?”
敢在他面前做戏的人十多年没见着一个。如今见到,舒曲离竟颇觉得稀奇,又静静看着狐星河哭了会儿。
能轻易洞穿人心的他,自然一眼看穿了狐星河拙劣的伪装。
这伪装比朝堂上的惺惺作态的老匹夫们低劣不少,却意外不让人反感。
舒曲离嘴角一勾,眸光幽幽,手指轻点案板。
“要留下你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身边从不收无用之人,你有什么才艺可以施展一二?”
而舒曲离身边,跟着舒曲离时间稍长的侍卫,见到舒曲离的眸光,皆身躯一抖打了个寒颤,心中暗叹,这回来了个傻子,被炎帝盯上,怕是以后想死都不能了……
狐星河转过头,干嚎了半天倒是挤出两颗小小的泪珠,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眸光亮起惊喜的光芒,内心却嘀咕起来。
才艺?
他现在身无法力,也不能表演施法。他原身是山野间的小狐狸,也不会人类的琴棋书画,修炼这么多年也没主动学习过这些。
让他施展才艺……
狐星河犯难,沉吟半晌,依稀想起来自己万年前似被人夸赞过一项才艺。
他迟疑道:“小奴给你表演个吃鸡行吗?保证每根骨头都啃的精光没肉……”
第2章
炎帝舒曲离没让狐星河表演吃鸡。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一个吃鸡,一个看着另一个吃鸡,他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