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了啊。”
段吹雨推门进去,邹轶卷着被子扭在榻榻米上,用一双“人间不值得”的眼睛凝视着他。
“吓到了?”段吹雨盘腿坐下。
“废话。”邹轶闷声说,“我差点吓死好吗?你们怎么干那事儿不锁门啊?”
“我们干哪事儿啊?”段吹雨云淡风轻,“不就亲个嘴。”
邹轶蹭得坐起来:“啥叫不就亲个嘴?”他压低声音:“我都看到他摸你腿了,是不是我再晚进来一会你们就干上了啊?”
段吹雨故意逗他:“那肯定啊。”
“操。”邹轶又卷进了被子里,“你们城里人真不害臊。”
段吹雨拉了拉他的被子:“干嘛啊,你还对我们同性恋有看法啊?”
邹轶犹豫地问:“你……是gay啊?我以前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
“任衍是男的,我喜欢他,我当然就是gay了呗。”
邹轶揪着被子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忸怩着:“我感觉你们俩是有点太好了,但真没往那方面想……”
“不能接受?”
邹轶摇摇头:“没有,我就是被吓到了,有点缓不过来。谁他妈看到刚才那场面都会吓到的好吗??还有你脑袋上戴的,卧槽那是什么玩意儿啊,你们gay也太会玩了吧?”
邹轶说得面红耳赤,不敢往深了想,他怕晚上做梦,可能是噩梦,也可能是……春梦。
毕竟刚才撞见的那一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香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