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之上的丧尸冷酷拒绝她。
“我已经有伴侣了。”
翁锋樱石破天惊,“一妻二夫也可以试试的嘛,人类的婚姻法又不约束丧尸。”
“阿嚏!”
伴郎谭小山打了喷嚏,“谁在骂我?是不是你?”
正在经过的伴郎副手:“……”
我还没追究你朝着我打喷嚏的唾沫纷飞呢!
“要来了!”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贺不辨反射性转过头。
天穹绯红,尽头是一尾纤细婚纱。
她来接她的新娘。
嘭嘭嘭。
绯红色穗子缠着黑色发辫,贺不辨抬起手,轻轻压着心口,怎么会这么没出息呢,她明明不是来接他的,他明明只是一个伴郎,一个衬托主角的深情配角,但他还是以最郑重的态度,换上她曾夸赞过的霁蓝唐装,一缕缕编织发辫,然后,满怀虔诚,等着今天。
执政官的血红婚纱在海域上摇曳。
“我的新娘,我来接你了。”
刹那之间,宇宙中央树所在的海域千里冰封,宛若一扇空旷漆黑的镜面。
厄琉西斯坐在狭长的小窗上,他捻着耳边的绿咬鹃耳坠,自言自语地说,“冰川上的玫瑰开放了。”
宇宙中央树遍体雪白,晕散着柔和的银光,而新娘散着一头及腰的银发,丝丝缕缕,牵系在树枝之间,薄透的、轻盈似雾的面纱笼着珍珠白的旗袍。他腰插双刀,裸着双脚,仿佛踩着一片月光,而毛绒绒的白兔不断爬动,拱着他的脚尖,兴奋得叽叽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