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洞。傅清只瞟了一眼, 便不再看那个方向。
只是除了那个狗洞, 这个牢笼竟是没有出口。也不知道当初这具身体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傅清坐起身来, 微微喘息。
这具身体的情况,比之他当时被莫子阑囚禁时还要不如。
暗室的小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从暗室外走进来,给傅清端了碗清粥。
他试着将碗放入笼中,却被无形的禁制挡住了, 便手腕一抖,将清粥泼洒在禁制上。
那些粥液顺着禁制汇成一股,流入了金色的牢笼。而后牢笼里竟凭空出现了一个精致的金碗,雕着花, 一派华贵的模样。
腹中确实饥饿,傅清却一动不动,死死盯着那送完饭后没有急着走的少年。
他问:“我是谁?”
少年没有回答他。
傅清又问:“你是谁?”
少年安静了一会儿,乖巧地道:“服侍你的人。”
“不是饲养?”
“不是。”少年回答得很果断。
他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最后只硬硬地甩下一句:“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处境吧。他发话了,今天下午若你再不从狗洞里爬出去取悦他,便要将你游街示众。”
傅清见他好不容易开口说了这么多,便顺着这话茬追问:“他如此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