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果夏痛心疾首:“洗就洗了吧,好歹给涂点护发素。”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
原生原长的头发啊。
被水管冲下来的哪里是根根发丝,都是他的丝丝h值。
贝果夏被扶起来,坐在一张皮椅上。
眼前放着一面镜子。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张被洗得仿佛落汤鸡的面孔,和支棱扒岔的头发。
贝果夏更是满头雾水:
米粒尖的托尼老师办业务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头洗完了,什么时候宣传办卡?
正想着,达米安出现在他身后。
贝果夏看见熟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连忙叫:“达米安。”
达米安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放下兜帽说:“你一定很吃惊自己为什么会……”
贝果夏叫着:“先别管这个,有没有生发水给我涂点?”
达米安:“……”
贝果夏哭丧着脸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后半生我头顶上是枝繁叶茂,还是寸草不生,全靠你友情相赠了。”
达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