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老太太说,“我忘了介绍我自己,我是简·马普尔。
“你可以称呼我‘马普尔小姐’,我没有结过婚。你呢?小伙子。”
“他们都叫我‘本’。”贝果夏说。
“本,”马普尔小姐点点头,柔声说,“你和我的一个远房侄子有点像。
“他是个程序员,长期坐在电脑前让他养成一个坐下来会缩肩膀、弓脖子的坏习惯。”
贝果夏立刻直起脖子,松开肩膀,同时解释:“我不是程序员,我是作家。”
他的一句话,引来另外两个人的注意力。
“所以,你是来取材的?”波罗问,他的眼睛也同样圆滚滚的。
“我一直写不好侦探小说。”贝果夏说,“我没法布局。我是说,我可以设置出凶手,犯人,侦探,但中间的推理过程我编不出来。”
“我以为侦探小说不该用‘编’的。”福尔摩斯插言,“应该是还原事实真相。”
“用你的演绎法吗?”波罗立刻怼上他,“福尔摩斯先生,当一个人坐立不安,引起你的警觉时,你该怎么分辨他是心虚,或者纯粹只是犯了痔疮?”
“通过观察。”福尔摩斯回道,“我会观察‘惊恐’和‘尴尬’之间的区别。”
“但每个人的情绪表现总有不同……”
“我认为,波罗先生在这个房间里有点紧张。”马普尔小姐对贝果夏耳语道,“我理解他。
“每个侦探都有自己的风格,和同行呆在一起,可能不会感到愉快。”
为了缓和他们的争执,贝果夏拿起一盘点心送到两位侦探面前:
“要不要尝尝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