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又看了看叶空。

“看我做什么？”

自己的睡衣，不介意给王岐穿，但是对其他人，他还是很介意的。

爱人和朋友之间，叶空分得很清楚的。

雾是个话很少的人，看出叶空的不情愿，也看出了这间公寓不大……他心下有些疑惑，叶空这是来体验民间疾苦了吗？怎么住在这种小公寓里？只是他虽然疑惑，却也没说什么，拿着毛巾就去了浴室，看起来很乖巧。

整个交谈的过程中，叶空和雾谁都没有看一旁的王岐。

看到雾去洗澡了，王岐才拽了拽叶空的袖子，他觉得自己这么问可能不太好，却又忽略不了心底冒出来的那股酸意，连声音都失去了之前的欢快。

“空空，他是谁？”

“嗯？”叶空有些奇怪地看了王岐一眼，说道：“去吃饭吧。”

叶空没有回答王岐的问题，这让王岐觉得更加可疑，空空要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不回答他？

“空空，他是谁？”

“朋友。”

叶空看王岐一再追问，就回答了，事实上，他觉得这本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却意外的察觉到，王岐好像是吃醋了。

会吃醋，就是代表在意呀。

叶空的心中涌上一股欣喜，想着要不要拿雾当一下工具人……不过想想还是算了，雾才刚失恋，他不能这么残忍，在人家伤口上撒盐。让王岐吃醋的事情，还是下次再说吧。

叶空回答了是朋友，王歧却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什么朋友？”

朋友几乎是最好的借口，可谁又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