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许拙经常来之后,就多出来了一把。新的是从老曹店里拿的,是把软凳,特别舒服,拿走的那天老曹肉疼了一晚上。
许拙就坐上边,然后探脑袋问邢刻说:“你干嘛呢,看书?”
邢刻架着镜框:“嗯。”
“看比赛的书?”
“嗯。”
“行吧,确实得看看,下周周末就得比了,票买没?”
“买了。”
“我的呢?”
邢刻沉默。
未成年没法独立购票,但二代身份证这时候已经有了。邢刻是把身份证给老曹,让老曹去买的。许拙听说了之后,就把自己的身份证也塞给老曹,让老曹买。
但到要拿票的时候邢刻却没吭声。
“你没买?”许拙顿时竖眉道。
“你可以不去。”邢刻答非所问。
许拙不理解:“之前不是说好我陪你去考试吗?怎么就突然不用我去了呢?”
“阿姨会不高兴。”孙芳丽已经不高兴了:“其实你最近也可以不用来,考试没几天了,没事的。”
“你说什么呢,就因为考试没几天了,所以才更应该来啊,谁知道邢东海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许拙有些急了。
他内心对这件事是很害怕的。
邢东海那天出现在附中太突然了,在许拙看来根本一点征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