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刻低头点了点烟灰。
他和邢东海长得不像,和李书梅长得也不像。
不把姓氏丢出来,扔街上绝对不会有人猜他们是亲子关系。
徐妈的身体越来越弱了,他前段时间回大院去看望的时候,徐妈还难得精神地盯着他说。
长得不像好,说明那两人的人生他一条都不会照着走。不像好,他得走自己的路。
“有点麻烦,但不亏待你们。一晚上三百,定金一百,守完再来拿两百。小心别受重伤,小伤往大了闹,进医院他们赔多少医药费,我们跟赔。”邢刻一边说,一边咬着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沓钞票,面前总共八个人,一人给了一百。
这活儿可太好了,守一晚上就能有三百!虽然有点风险,但这一个个都是道上混过的,打群架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老大给他们发过钱。
一个个答应得极快:“哥出手就是大方,你放心,那波人我们知道,老相识了,谁怕谁!来了咱就进医院,不扒层皮下来我特么都不姓- -”
一根烟见底,这事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他们结伴而去,邢刻落在了最后,他习惯最后一个走。
不过今天,好像有人有话要对他说。
之前说过,这些人基本都比邢刻年纪大,因为邢刻老给钱,他们才混不吝地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