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和我说先不提,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了,我搬家了。”许拙强调。
“搬家就搬家呗,那你两一直关系好,难道搬个家关系就不好啦?”刘良起初还没当回事。
直到他这句话音结束,许拙半天没吭声。
刘良才渐渐正色起来:“不是吧?我以为你两铁哥们啊,搬个家关系就出问题了?这这这、这岂不是比我和你之间的感情还脆弱?”
“我是不这么想,”许拙瘪瘪嘴,然后冷哼一声:“但有些人可能就是这么想的。”
刘良哽住:“你这样讲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我是应该骂你还是应该安慰你。”
“安慰我一会吧小刘子,我都快憋死了。”许拙发燥地往沙发上一瘫,肚皮掀得更开了。
刘良笑起来:“行行行,看你这样估计是你被邢刻甩,那我当然得安慰安慰你。”
“甩你个头,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许拙平时虽然不关心这些事,但也知道“甩”是什么意思。
刘良说:“甩怎么就不正经了,这个字又不是只能用在谈恋爱上。再说了,知道的知道你两铁哥们,不知道的说你两谈恋爱也没有问题啊,成天腻乎在一块的。”
“你才恋爱,你全家都恋爱!”许拙一个转身从沙发上坐起身,瞪着刘良说:“你干嘛拿恋爱这种事来形容我和他啊。”
刘良还真跟他杠上了:“不是,我干嘛就不能拿这种词来形容啊?你别搞得好像恋爱玷污了你两似的,你知道多少人重色轻友不?你知道重色轻友什么意思不?就那种谈了恋爱就把朋友丢一边的!你就知道邢刻不是个重色轻友的人?万一他是,谈个恋爱就把你丢了,那我说你两跟恋爱似的,还是给你两贴金了你懂不懂。”
许拙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刘良下意识往后一缩:“干、干嘛?想打我?”
“不是,我是想跟你讲道理。”许拙那只手摆得板正正道:“恋爱有可能会分手,而我和阿刻的关系是要走一辈子的,永远不可能分开,所以别拿恋爱来形容,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