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拙很怀疑邢刻上一世的遭遇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带来的,那就只能借用邱少宁先在周立这打一针预防针了。
许拙知道,周立不仅是青年教师,还是寒窗苦读出来的青年教师。最烦那些背地里的权贵交易。
果不其然,他听完许拙的说法后,立刻竖眉道:“老师说错了,你下次见了他不要绕道,告诉我,或者直接报警!什么人啊这是,说的都是什么话?有钱了不起吗?你不要怕,我告诉你,没人能从我这弄到我学生……”
周立怒发冲冠,许拙满意离开。
走到教室门口,见邢刻等在那里,无声地看向他,却明显是在问“怎么了”的模样。
许拙立刻熟门熟路地靠上去说:“阿刻。”
这会儿附近没人,没人的时候,许拙这么叫邢刻,会悄悄拖一点音,很有小时候撒娇的味道,还会靠一靠他。
而每一次听见许拙这样叫他,邢刻的心情哪怕再糟糕,也会晴朗一阵。
“嗯。”他应,然后说:“老师找你什么事?”
许拙看了会邢刻那张平静的脸,瘪瘪嘴道:“就奥数比赛呗,你猜到了,明知故问。”
邢刻扬了扬眉。
“所以你去不去?”虽然内心因为上一世的原因,对这次奥数比赛已经非常提防,但许拙还是下意识问了一句。
不论结果如何,他还是很想知道邢刻的内心想法的。
然而就在许拙问完这句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