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钱拿?”
“……没、没有。”
“那你说个屁。”邢东海一边说, 一边满不在乎地开门往外走。
门都快重新关上了,邢东海想了想,又开了条缝, 眯起眼对里边的李书梅说:“你也别想去。”
李书梅张了张嘴。
“听见了?”邢东海硬声道。
李书梅不敢说话。
等门重新关上许久以后, 李书梅才放下了手里的药罐子, 试探地对邢刻说:“阿刻啊, 妈妈其实可以偷偷的……”
邢刻起身,表情冰冷道:“不用。”
随即便顺手把地面上换下来的脏物丢进了红色垃圾桶,转身进了房间。
门框老旧,被撞得轻晃。独留下客厅里李书梅无措的一张脸。
同许拙不一样,邢刻伤的手是右手。都被纱布包成粽子了,按理说可以比许拙多休息一段时间。
但是对邢刻来说,家里远没有学校舒服,所以等到第三天,也就是周五的时候,他就带着纱布去上学了。
这个时候,班上正为前段时间三个同学突然就齐齐不来上课的事情而各种猜测呢。
尤其是那四个班委,对发生了什么就更好奇了。不仅好奇,还有一份不安在心中- -毕竟那天,陪伴王思的任务李养秋也发给了他们,可最终这四个班委都没尽什么力。
李养秋在那天之后,对待那四位班委明显冷淡了许多。虽说迟迟没有表态,但就是这种悬在头上的刀才最让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