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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水中午的时候是要换的,许拙下了课本来打算一个人去。结果走出教室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邢刻会等在那里。

许拙一开始以为邢刻只是等他回家,然而邢刻等到他之后,却是笔直地往校医室的方向去。

许拙:“?”

两个小孩一上午都没说话,许拙没和邢刻说要换药的事,许清朗就更没有了,许拙都不知道邢刻是怎么知道的。

直到去到了校医处,校医笑着对他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我早上才叮嘱你中午要换药,你才上了一节课就不记得了,课间的时候还让同学跑来问呢?”

许拙才“啊”了一声。

回头看去,就见邢刻站在他背后,侧过了头,没和他对视,耳尖有轻微的发红。

许拙于是安静地就这么把这个“罪”给认下来了。

伤口上药还挺疼的,尤其是有些伤在皮特别薄的地方,就更疼。不过许拙都忍耐下来了。

等上完药之后,就和邢刻一前一后地往杏花苑的方向走。

学校中午可以提供饭菜,但是那个饭菜的价格,相比较自家做的肯定会贵一些。绝大多数都是给住地比较远的孩子提供帮助用的,许拙和邢刻就住在杏花苑,便没有必要了。

孙芳丽和许清朗每天都会在家里提前留一下第二天的午饭,这样两孩子回去热一热就好,隔壁的沈阿姨也时常会送点儿新炖的汤过来。

干净节俭还营养。

两孩子一前一后地走在羊肠小道上,最开始很安静。直到快走了一半时,邢刻才突然低声说了句:“你没必要因为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