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只道情比金坚甜蜜,哪里懂得思念到底有多痛。
以至于许拙现在压根没想起来那些回忆,他就是痛了一下,就下意识得贴在邢刻身上才行,还得是那种很紧很紧的。
能闻到邢刻身上的味道,能感觉到他的脉搏,然后才能闭紧眼睛。
“出出?”邢刻等了会,发现身上没动静了,忍不住低头问道。
许拙没说话。
等到现在,邢刻可不怀疑许拙故意不给他名分了。
因为方才许拙眼底的困扰和声音里的痛苦都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他知道。只是和他生活在一块十几年的邢刻竟然会不懂得这些东西来自于哪里。
邢刻只觉得,许拙在那一瞬间好像做了一个梦,或者看见了什么幻境一样,而那个幻境让许拙感到痛苦。
许拙看见什么了?他为什么会一点头绪也没有?
邢刻又喊了他一会儿,见许拙怎么也不答应,以为许拙是就这样睡着了。
于是轻手轻脚地将他放到床上去。
然而才刚刚放上床铺,给他盖好被子,原本眼睛闭得紧紧的许拙就又重新睁开了。
他像是睡醒了一样,方才的疼痛感全睡没了,一双眼睛只盯着邢刻看,干干净净的,顿了顿后说:“我没有故意不给你名分,我给的,你能再让我亲一下吗?”
邢刻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