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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后洗的,这先洗虽然避免了最初的尴尬,但却完美接受了临开始前的焦虑啊!

许拙都呆住了,恨不得现在把山上答应好的事情忘掉。

但与此同时,回想起前一天在火车上的经历,内心又多少有点儿蠢蠢欲动。越蠢蠢欲动越回想- -

于是乎,等邢刻洗好澡出来以后,看见的就是床上盖了被子,一动不动的许拙。

他似乎是觉得这如临大敌的小山包好玩,故意多看了两眼,随即才说:“我关灯了。”

然后不等许拙吭声,就伸手“啪”地一下,将灯熄灭。

室内顿时暗了下来,只余卫生间的一点余光,还将门盖了大半。

这里的肥皂和家里的就不是同一款了,邢刻身上不再是薄荷味。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邢刻不是薄荷味的了,感觉到他朝自己靠近时,许拙心脏也跳得厉害,仿佛强行从其中嗅到了薄荷味一样。

抬眼看邢刻的时候,眼底都有涟漪。

因为有卫生间的光在,所以不至于是全黑的。邢刻看见了许拙的表情。

他先是愣了愣,随即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泛光的眼神带了哀求。是在向他求救。

邢刻想到了什么,却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一边问,一边躺进去,将被子盖好。

许拙不说话,直接往他身上贴。

眼下不再是会被列车员打扰的车厢,而是没有别人会进来的房间。

许拙贴得比之前还紧,邢刻意识到他身上的布料穿得也远比之前在火车上要少。

问说:“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