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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邢刻之前,老杨还尝试过去帮助一些弱势群体,结果却都不是很好。

在刑警的位置上未能圆梦,成为民警后更是发现了这一行的局限性。

老杨有回醉酒和邢刻说起小时候请邢东海吃饭,他说那他妈憋屈的,家暴犯抓不动,竟然要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来保护一个幼儿园的孩子,他有个屁用。

“阿刻?”

见邢刻久未回复,许拙伸手推了推他。

邢刻应了一声。

因为是临时买的车票,再加上孙芳丽夫妇有意要让许拙出去舒服地散心,所以给他两买的是软卧。

又正巧年三十晚上的人不多,通往老杨媳妇村里的车那就更少了。该回乡的早就回乡了。

所以这间软卧车间里就只有他们两,还挺安静。

“算了。”许拙叫完邢刻之后,竟然又不想问了。

因为他仔细一思考,发现他问的是老杨在不开心什么。这大过年人家还快新婚,干嘛要知道人家在不开心什么?就让老杨在他这永远保持威武英勇的形象就好了。

于是乎,许拙换了一个问题,是前不久他才和孙芳丽夫妇讨论过的。

“我之前就问过你,你大学想考什么,你想好了不?”

这个问题简直和邢刻方才的思绪不谋而合。

他微垂眼睫。

这些年和邢东海的斗争,也让邢刻想了很多。

真正想要制裁邢东海这样的人,让他没有翻身之地,只是警察在当下是远远不够的。法律不够健全,制度不够完善,得去到更高、更远的位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