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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却不会。疼痛只让他更想占有许拙,有时甚至会让他脑内的想法变得更粗暴。

以至于一直到现在,邢刻也没有想好他到底要拿许拙怎么办。

也许对许拙来说,最难的是考试和题目。但对邢刻来说,最难的一直是许拙。

洗完澡,出门关灯睡觉。

才刚躺上床,还惦记着之前那事的野孩子就开始上房揭瓦。直接从床上一翻身坐在了邢刻的腰上,身体先压制,然后语言开始威胁。

“你真不和我说啊?”

邢刻的呼吸都窒住了。

“没喜欢的人,看什么片也不能告诉我吗?”那厢许拙听上去竟然还有点委屈:“就自己一个人快乐吗?”

邢刻在黑暗里安静了足足五分钟,才好不容易压下汹涌而出的欲望,像是生生将胀开的血管压住。

在黑暗里闭上眼睛,伸手把许拙的大腿拖起来,将人往旁边一放。

说:“是,遵纪守法小公民不需要这些。”

许拙:“……”

这话是许拙自己说的,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法收回。

但许拙内心还是计较上了。

人人都说这个事儿好玩,许拙不觉得好玩,这没问题。

但邢刻觉得这事好玩,许拙如果还是不觉得好玩,这就有问题了。

尤其是许拙内心并不是真的觉得这件事不好玩,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玩罢了。

而邢刻明明知道,却不带他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