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许拙你不来?”球友震惊道:“咋回事啊, 你平时不是比谁都积极吗?今天有事?”
“没,我脚不太舒服,你们打。”许拙一瘸一拐走到场边, 坐在长椅上, 然后面目狰狞地揉了揉脚脖子。
打球本来就出了不少汗,这一转, 一疼,额头顿时冒出了更多,顺着发丝和脸颊往下流。
简直疼爆了。这酸爽感。
许拙长舒口气, 往长椅背后一靠,累得仰起头来。
这是他这短短几个月下来第五次崴着脚了。篮球运动本身就有风险, 再加上许拙最近在蹿个儿,更是变得额外容易中招。
孙芳丽已经麻木了, 不说家里,书包里都给他塞了药, 许拙现在就是个小药罐儿。
“你没事吧, 要我送你去医务室不?”同样退场的有个男生走到许拙这边来,问。
“不用,没事,我歇会就好。”许拙维持刚刚的状态,声音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男生没声儿了。
许拙以为他走了。结果过了没几分钟, 这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哎,我算是知道为啥那么多女生喜欢你了。”
“啥?”许拙还在平复呼吸呢,没反应过来。
“你也太白了吧, 这他妈都在发光了, ”男生一边说, 一边把自己的手递到许拙旁边去:“比起来, 我两简直跟奥利奥似的,明明一块儿打球的啊,你真晒不黑?”
许拙的手肘撑在椅背上,瞥了眼对比,乐了一声:“晒得黑,我刚入初中那会去南海玩,回来之后黑得像个非洲人。”
“那你还能白回这样也是牛逼,换我我肯定就白不回来了。”男生感慨:“真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啊。”许拙应了声:“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