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你去姑娘房里瞧瞧。”
“咱们太守府里头不兴虐待下人那一套,你来这儿只管老实做事,只是切记无论在何处,谨言慎行才是最重要的。”
冯嬷嬷打量了她一眼,伸手将她的面纱揭开。
即使不刻意妆点,冯嬷嬷也为魏长宁这好颜色而惊叹。
她清咳两声,声音更加重了些,“你留在小姐身份伺候,切记不可提起她和焦大爷的婚事。”
“这位焦大爷是何许人也?”
魏长宁心中疑惑,从城中百姓对这焦大爷闭口不谈的样子,她就对这么一个人好奇了许多,没成想这位焦大爷居然还是这太守小姐的未来夫婿。
提到焦大爷魏长宁便发现这冯嬷嬷神色更冷了两分,这冯嬷嬷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不知从哪里来的泼皮无赖,占地为王抢了官府的粮草,如今居然也该娶我们太守府的小姐!”
山匪
魏长宁继续问道:“我听说陛下御驾亲征,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有这焦大爷狂妄的地方?”
“陛下啊,早就不在开阳城了。”冯嬷嬷翻出积年的衣裳,拍了拍上头的灰尘,又上上下下打量了魏长宁一眼。
“如今日子难过,就是再金贵,也不能挑三拣四的。”
魏长宁自然是含笑点头,她接过衣裳抖了抖上头的杂草,倒是不在意地披在身上。
怎么说也是在军营里头呆过的,哪里会嫌弃这些。
“御驾亲征是不假,可我瞧着陛下夺了两座城池便再也没了动静。都说陛下是文人出身,我瞧着的确是少了些匹夫的勇气。”
“嬷嬷慎言!”
远处长廊下立着一女子,眉如弯月,眼如清泉,不施粉黛却又如朝霞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