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魏长宁并非男儿身,也不天生长了个慈悲怀。
她走的是人间大道,见的是苍生百态,是是非非,早已心中自有定数。
“本宫如今是皇后娘娘。”
魏长宁缓缓蹲下身子将白茶的手拿开,她低下头问白茶,“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错在逾越身份,想了不该想的东西。"她睨了白茶一眼,到底是侍奉长大的情分,魏长宁还是没舍得对她下死手。
其实白茶做的那些小动作她岂会不知,只是她觉得这些小伎俩实在难等大雅之堂。
不说李澄明肯定不会受用,就连她都不愿意费心去整治这些孩童间的小把戏。
只是这丫头越走越偏,把宽容当成了纵容,忘了自己的本分。
“你若真心爱慕一个人,我如何也会为你寻得,只是这个人不该是我的夫君。”
魏长宁冷冷看着白茶,纵然她姿态如何可怜,可是魏长宁仍然冷着心肠道:“好日子过惯了忘了自己的本分了,你便在外间好好反思吧。”
处理完白茶之后魏长宁便回了屋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在独处的时候更甚。
明明来李国不足三月,可是感觉离魏国的家已经很远很远了。
恍如隔世一样。
她以为离开魏国会获得新生,可是好像并没有。
她还是在过往感情中一如既往的挣扎。
魏长宁吐出一口浊气,又忍不住嘲笑自己太过没用。世人皆有百种苦,她这一点苦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