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喝醉了,劳烦公公照顾了。”
魏长宁趁着夜色去了王府,王府灯火通明,想来也是在等她。王缇狠下心来将谢丞打晕了过去,此刻人正在屋子里昏睡着。
她站在门口等着魏长宁,见她来赶忙迎上去问:“如何?陛下怎么说。”
魏长宁掏出圣旨,王缇凑近看立马大惊失色。“陛下让你领兵镇压南山关叛军?”
“这圣旨是我伪造的。”
魏长宁继续道:“当日酒水本无毒,是魏曜常年给自己父亲下毒,那日不过是长信王误食了催发药性的东西的。魏曜此举,我猜想无外乎是想有个正当发兵的理由。我预感,南山关的三万大军即将叛乱。”
“三万大军哪里成气候。”王父摸着络腮胡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万大军不可怕,可我听说长信王封地的三十万大军在往京城赶。魏长宁冷笑一声,“不仅如此,我听说长信王还勾结了羌芜人。”
“父亲,女儿想和长公主一同去南山关。”王缇目光坚定,“我想谢丞也一定想亲手为他父亲报仇。”
王父不说话,思量许久。过了好半响,他终于下定决心,“那你们今晚便走,阿缇你放心,我和你母亲收拾收拾行李便赶回老家。”
王家衰败已久,与其在京城里苦苦挣扎不如早些回去避难,王父想的豁达,他这一生无子,仕途上也不求精进,只要家人平安便是。
侍卫抬了谢丞上马车,云裳被绑上了马车,她嘴里塞了布条,支支吾吾的大约是在咒骂她。
“你还真以为你随便说两句我会信啊?”魏长宁捏住云裳的下巴,打从这丫头说第一句话开始,她就知道不对劲。
马车行至城门口,守城的侍卫下来戒备的巡查一圈。清酒伸出手递出了一块刻有长公主府的令牌,那守卫立马放行。
口中的布条被抽出,云裳挣扎着想要挣脱麻绳,魏长宁凉凉看了她一眼,警告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云裳不再挣扎她恨恨的看了魏长宁一眼然后问:“为什么你这么容易就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