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然而这摩托车,开还是不开?
再者说,喝多了骑摩托,是真的准备表演蛇形走位吗?
江越年一边挂在克拉克半边肩上,一边阖着眼吐槽自己。
“需要帮忙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突然响起!江越年唰的睁开双眼,他垂着头,地上被路灯拉的细长的影子打到他的脚下。
是香克斯。
他慢慢靠近,从小红摩托车的另一边绕过来,声音里有些关切,还带着一点幸灾乐祸,江越年可不想揣测他大半夜在自己摩托车旁边干什么,反正不可能是洗车就对了。
“江越年?”香克斯有些别扭的喊着江越年的名字,他没有完全接近,毕竟旁边还有个看起来体格不错的大高个,他可还记得江越年当初说自己是一个人过来旅游的。
晚风吹散了酒气,月光有些残缺的照在三个人的头顶,香克斯吸吸鼻头,面前两个人像是刚从酒里游泳回来,每一丝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江越年装模作样的抬起脑袋,“啊香克斯。”他可不想演一位大舌头醉鬼,只能拖长音,一副酒精灌到脑袋里的模样,“介意送我们一程吗?”
旁边的克拉克已经装不下去了,在他看来,让一个未成年人在深夜照顾两个大男人,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更何况在他看来江越年是真的喝多了,那么肯定察觉不到自己的异常。于是他晃晃脑袋,好像这样就能像甩干桶一样,把大脑里的液体甩出来。
“你好,我是克拉克。”他清清嗓子,神色清明起来,只有脸上的两坨红晕证明了他刚才去做了什么。
谁知他清醒的如此迅速反而引起了香克斯的怀疑——这家伙不会故意把江灌醉,然后???!!!
他如临大敌的拉直脊椎,缩紧肩膀。
还在装醉的江越年:你们怕是真的对我有什么误会。
“所以,你们商量好了吗?”
克拉克早已察觉背后出现的两个人,大概是江越年在酒吧的出手太过大方,这两人狞笑着,如同面前是几只待宰的羔羊,他们捏着拳头接近,花臂在路灯下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