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认为自己把昭国扛在肩上,不过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江寄遥语气平淡地说道。
“是吗?”江旬看向了江寄遥。
江寄遥的眼神很认真,这让江旬明白她真的是这样想的,也难怪父亲江傲曾经说过,在江寄遥身上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都是一片为家为国不求名利的赤诚之心。
她是唯一能够将父亲江傲的意志传承下去的人!
“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不慕名利!”江旬指了指自己:“比如说我,在我看来北境的守将应当由我来担任,而不是那个没多少带兵经验的威远侯。”
“兄长……”
江旬抬了抬手,阻止了江寄遥继续说下去:“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人也见过了,你目的也达到了,就快回去吧!”
“如你所见我真是反贼!”江旬言语淡漠地说出了这句话。
江寄遥明白,江旬这句话并非是出自真心,只可惜她却无法多说什么。
如今江旬这幅模样,不管是谁人心中都会有怨气,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斥责江旬?
“寄遥,替我向天子带句话吧!”江旬冷厉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以往那个儒将的模样。
“兄长请讲!”
江旬开口说道:“让真正的祸首站出来,由我江旬亲自施以凌迟之刑,并请天子下罪己诏,尽言自身过错。”
“永亲王身死,豢养硕鼠,让边军将士几乎陷入无粮可用的境地,并间接导致了我父死亡!”
“另有,我父江傲需以王侯之礼下葬,这几个条件舍一个我军便会攻入城去。”
江寄遥眉头拧成了一团,这就是威胁。身为臣子去威胁皇帝,这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无法被原谅的,皇帝的威.信是绝对的。
就在此时,江寄遥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