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你终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张河面露嘲讽之色。
萧允毫不留情地说道:“听话,实力不如张将军者才会被将军当成是自己一边的人。”
“萧允,你大胆!”张河冷声道。
眼看这两人又要斗在一起了,孟旦终于发声了,只不过他并没有喝止张河或者萧允,而是把视线放在了江寄遥的身上。
“你是何人?为何事而来?”
江寄遥开口道:“为了全二殿下之名而来。”
“又是这套话术。”孟旦嘿嘿一笑道:“你们这些口舌辩士来回不过是那几套,要么就是危言耸听,要么就是言之以利,需知在本皇子这里空谈的话,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殿下用不也是那几套,威胁利诱,这天下之事说到底不过是‘利弊权衡’这几个字,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江寄遥笑着回应道。
“大胆!”
“好胆!”
前者是张河愤而言之,后者是孟旦发出的一声感叹,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张河张着嘴,面色有些尴尬。
孟旦瞥了张河一眼,张河悻悻然地闭上了嘴,站立在一旁。他此时很不明白,眼前这人可是造成飞云骑巨大损耗的罪魁祸首,为何二皇子不将起抓起来严刑拷问。
“殿下谬赞了,在下不过是舍华求实而已,若是人人都惦记着表面上那点东西,那接下来的乱世之中,还是寻个犄角旮旯种田算了。”
孟旦抚掌道:“不错,不错,其实本皇子也有此意。”
“只可惜那位四殿下不会让您如意。”江寄遥结果孟旦的话茬道,这些日子在夕云城内她看不止是处理文书,对于孟国朝堂的局势她也下了一番功夫做了详尽的分析。
孟旦拉拢,或者假装自己被孟国大皇子和孟国三皇子拉拢,但事实上那位皇子不过是他的挡箭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