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落云城会出兵攻击我们?”姜敬开口道:“据我所知,如今落云城的飞云骑不过三千,那位孟国二皇子是怕死的人,应当不会将仅有的护卫消耗在战场上。”
“孟国二皇子孟旦?”江寄遥有些讶异地看向姜敬:“你说那个疯子怕死?”
姜敬也是一愣:“在孟国,这是众所知周的事情,在孟皇的几位皇子争夺皇位的时候,他便躲藏在一边,没有丝毫争胜之心,并花大量的钱财请护卫,一直躲藏在自己的府中。”
“就凭这些,你们就说那人贪生怕死?”江寄遥有些奇怪地说道,这位孟国二皇子与她印象中的孟国二皇子实在是大不一样。
当初,在云孟之战时,这可是她直面的对手,几乎每战他都是冲锋在前,其勇猛就连顾闾萧阕也赞不绝口。
姜敬摇头道:“当然不止这些,传言又一次孟国大皇子邀请他赴宴,在前一日他便负荆于大皇子府门之前,直到大皇子赌咒发誓说自己没有害他的心思,他才敢离开。”
“这样啊,那还真是有意思。”江寄遥虽是如此言语,但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反而隐隐有担忧之色。
“大人,有何不妥吗?”姜敬试探性地问道。
江寄遥摇头道:“也说不上来吧,我们还是按部就班吧,即使他真有什么想法,我们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完,江寄遥就要离开阵地,身后的姜敬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曾经与那位二皇子交过手?”
江寄遥明白姜敬与其是在问她是否与二皇子交过手,不如说是在问她的身份。
“没有。”江寄遥想了想回道。
那时候在军中顾闾是作为箭头人物与孟旦正面对敌,江寄遥此言也算不上说谎。
“这样啊。”姜敬的眼中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目送着江寄遥离开。
落云城中,孟旦依旧坐在车辇上,不同的是他身边没有了女人。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灰头土脸的张河,孟旦陷入了沉思中,张河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