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中间，沈明宵还是稍微流露出了打到孟国的意向。

至少在这片草原之上，这支飞骑真正地拧成了一股绳，拥有着极其强大的战斗力。

如今这支飞骑已经被草原上的人视为鬼神，飞骑过处，除了飞鹰部落这种大型的蛮族部落之外，几乎没有人敢于出门迎战。

这也得益于沈明宵对于那些小部族的态度，即使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沈明宵向他们索取的东西都在那些部族首领可以接手的范围之内。

“蛮族已经退兵，我们的作战目的已经达到了。”杨墨白将肉干和谁递到了沈明宵的面前。

在刚开始的时候，杨墨白只把沈明宵当成是寻常的贵公子，但在这数月的战斗之中让他明白，眼前之人与那些只知道斗鸡遛狗的贵公子不同，他是真正的战士。

“你累了？”沈明宵笑问道：“你是否会后悔当初答应了她随我一同出塞作战？”

杨墨白摇头道：“没后悔也没有累，最近蛮人的抵抗增强，前方的蛮人应当已经回军，这个时候我们应当退回去最为稳妥。”

“若你是拓跋虎，在回军之后发现敌人已经回到了玄武塞中，那你会如何做？”沈明宵问道。

杨墨白沉吟片刻道：“不计代价强攻玄武关。”

沈明宵眼神微动，笑问道：“这是为何？”

“放心吧，不管是错是对，都不会有人笑话你。”看着杨墨白不经意地回望了一眼，沈明宵适时地补上了一句。

“我们在草原闹得如此厉害，甚至还差点打上王庭，即使为了平息草原之民的怒火，那拓跋虎也必须动手，玄武塞是最好的目标。”

沈明宵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因为雁行关的压力，玄武塞没有力量来对抗蛮族之兵，为此我们要给蛮人一个触手可及的目标，让他们不去看玄武塞。”

“将军的意思是，那触手可及的目标就是我们？”杨墨白皱眉道，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