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坟我们把它填了吧！”江寄遥开口瞬间才发现这话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刚要改口却听见沈明宵好好大笑。

这傻话毕竟是自己说出来，江寄遥只有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他的笑容停止，虽说心中很是窝火，但总算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笑过之后沈明宵擦着眼泪说道：“我会在旁边在修上一坐坟，人生短短数十载，总会去那个地方。”

“如今大乱已生，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总觉得有些不吉利。”江寄遥小声嘟哝道。

沈明宵牵着马来到了江寄遥身边，趁着江寄遥不注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战场之上，杀敌忘死，若是还在乎这么多，那干脆学着玉族一样，战争之前先占卜一番才行。”

“你也别小看圣女一族的占卜之法，若是没有门道，各国皇帝就不会让其去国都测国运。”江寄遥为自己的朋友辩解道。

“若真那样准，那为何玉族会到如今这步田地，难道是她知晓结果而有意为之？”

沈明宵说完这句话后，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这就是他们现在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明明玉城之战有不止一种选择，但玉族却偏偏走了最糟糕的那一条路。

若玉族的占卜只是江湖术士一样的假把式也就罢了，但圣女之卜如今数百年来可从未出现过错漏。

“先回玉城再说吧！”沈明宵翻身上马而后朝着江寄遥伸出了手。

江寄遥并接受沈明宵的邀请，翻身坐在沈明宵的身后，这让沈明宵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

见沈明宵久久没有动作，江寄遥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道：“趁着天黑之前找个村落休息，风餐露宿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遵命，江帅！”一声重喝两人一马绝尘而去。

白水城外玉族营地，玉衡看着眼前的玉袅眼神有些复杂。在计划之中，玉袅应当已经死在战场之上的消息应该已经传来，然后举族同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