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是否觉得这场胜利来得毫无意义?”
“二叔?”杨雄看向少年嘴角露出嘲讽之色:“看来你父亲很忌讳提起你那几位伯伯,居然想将他们的存在都略去。”
少年正是杨季的儿子杨照,但与外界传闻不同,此时的杨照并不像是被抓来的囚徒,这叔侄二人相处似乎也十分融洽。
虽说出自商人世家,但因为从小跟着道士上山学道,身上少了市侩之气,多了几分出尘,让他与这富丽堂皇的府邸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杨照说道:“逝者已矣,我父亲这些年来也在为当年之事忏悔,每次见师父之时都会听师父讲道及其深夜。”
“是吗?”杨雄的脸上满是不信,他这位四哥他可清楚的很,做事很少会留有余地。
杨照摇头道:“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如二叔你今日好不容易查清楚我的下落,但心中的杀意却已然消解,人性终究是难以被磨灭。”
杨雄耻笑道:“总觉得你这句话是把我和你爹都给骂了,但说实话,我也觉得我和你爹就是两个畜生,要知道当初你大伯可是一点都没有争胜之心,但却依旧没有能够逃脱一死。”
“所以,这报应就应在了我兄长们的身上?”杨照看向杨季,眼中终于有了些许情绪波动。
杨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你真以为他们都是我害死的?”
“真相如何,还请二叔告知。”杨照的话语依旧沉稳。
杨雄忽然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说道:“就当是我害死的,心中有恨,也好过让你和那老道士一样心如枯木,知云知云不知所云。”
说完这句话之后,杨雄转身离去。
眼前花园山石可是经过工匠精心打造,可谓是事件奇景,但在杨照的眼中,这些东西都比不上知云山上那棵被师父知云称为老友的山茶树。
杨照摇头叹道:“花不香,石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