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遥摇头道:“我说过,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这些虚理就不必了。”
“其实郡主您应当要明白上下有别的道理,若无威严,何以驾驭下属?”江妍在成为了方羽的师父之后,教训起人来,越来越有那么回事儿了。
江寄遥叹道:“难怪方羽那小子一回府就去寻了王妃,你这位师父给他的压力也不小。”
江妍淡淡地说道:“其实郡主您不是应当反省,为何王妃会与那孩子那么亲近。”
江寄遥一脸无奈地看着江妍,今日的江妍似乎浑身带刺。
“郡主,今日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属下说?”江妍静静地看着江寄遥,那眼神之中似乎有些莫名的意味,这让江寄遥明白,这个回答对她来说很重要。
想了想,江寄遥最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江妍听了也没有什么表示,默默地走出了屋子。
江寄遥本来想问问江妍是有何心事,但江妍似乎并没有准备给她这个几乎。
这一日她带着方羽走遍了整个京城最为繁华的地方,自然是有些疲乏,心道明日再问吧。
只是,江寄遥没有想到的是,次日来伺候她的是晚烛,而江妍已经离开了王府。
临行之前怕江寄遥没有人照顾,便给晚烛留了书信,自言家中有事儿,无法再伺候江寄遥了。
晚烛一脸愤慨,谁都知道江寄遥对江妍那是真的好,平日里江妍甚至可以出入亲王府,这可是极大的殊荣。
但即使是这样,江妍依旧是背弃了主人,按照昭国律法,家奴逃逸追回当责二十棍。
当晚烛提出要报官去追捕江妍时,江寄遥摇头说道:“任她去吧,没有签过卖身契,未入奴籍她可算不得是家奴。”
话到此处,江寄遥话音一转,对晚烛说道:“若是有朝一日晚烛你也在我身边呆厌烦了,也可以拿了卖身契自行离开,你应当知道,我也没有把你们当下人。”
晚烛说道:“正是因为这样,晚烛若是擅自离开,那就等于是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