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准确的是,我是故威远侯的幼子,威远小侯爷的一母同胞的兄弟。”
江寄遥点点头,掏出了将军府的腰牌:“这个是否能够代替通行令?”
驿卒看了令牌之后,连忙说道:“原来是将军府的贵人,小的们有眼无珠,还望贵人勿怪。”
江寄遥没有再搭理驿卒,带着依旧威严满满的小方公子进入了驿馆。
来到孩子的房间,看着四周的布置,江寄遥不禁有些怒火中烧,堂堂威远侯,食邑万户的存在待遇居然连一个进京述职的地方官员都不如,这也太过分了吧!
为了避免误会,江寄遥还是问了孩子一句:“你们现在就住这种地方?”
孩子嘟着嘴道:“你女子好生无礼,与本公子说话,居然不自报家门!”
看着孩子气鼓鼓的模样,江寄遥心中的火气散去了不少,开口说道:“好吧,但事先说好,即使我自报家门,你也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孩子自信满满地说道:“别小看我,家兄在家里看京城达官显贵情报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只要你出现在上面,我就能记下。”
“你不会告诉我,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吧!”江寄遥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位小公子。
孩子得意地摇着手指道:“应当说是过耳过目都不忘,我认字不全,都是我哥念给我听的。”
江寄遥深吸一口气道:“好,那我告诉你,我是定北将军之女江寄遥。”
“胡说,定北将军江傲之女,已经丧于大顺七年冬。”
“好吧,我承认你确实有那能耐,不过我要告诉你,你们侯府的情报已经有些陈旧,至于本应当死去的我为何能够死而复生,其中曲折是你这孩子理解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江寄遥又在心中补上了一句,就连我自己也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