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先生点了点头,“是啊,无所谓了。”
“我向他伸出了手,却在把他拉出深渊的半途就松开,真是过分啊,我对孩子们也是这样,他们还没有长大成人,就……”
纪德先生挑了挑眉,“川泽端月需要你的救赎?”
“我以为,他是人如其名的人,不会冷漠的端坐在弯月上,看着世人演绎虚伪搞笑的戏剧吗?”
织田作先生摇了摇头,“不是,川泽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解释完这句,他和纪德先生的脸色就不约而同的凝重起来,“开始吧。”
他们没有再进行跳舞似的原地踏步,而是简简单单的朝对方开枪。
在下一脚踏进正在旋转的平台,挥刀。
刀的轨迹本来应该是对准那两颗子弹的,但它们的运动轨迹不是完全相同,不可能同时劈开。
而且就算劈开,子弹头仍然会继续前进。
于是在下的右手挥刀、劈开飞向织田作先生的玩具子弹,左手把刀鞘挑起、让其飞向织田作先生。
刀鞘砸在织田作先生的胸口处,被子弹头击中,又重重落在地下,龟裂开来。
在下收刀,“插手决斗,十分抱歉,但不完全公平的决斗,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这真的是在下说过的最过分的一句话了。
恙的刺痛程度猛的加大,彼岸界限追逐在下的速度加快,像是火舌般蔓延过来。
纪德先生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