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沉。
透过林立的森树,地平线上跃起一个灰白色的屋顶。前不久刚下过一场雨,雨泪在灰白水泥墙壁上印下深黑的印记。
虞翊扭头看着越戈,问:“想做狱友吗?”
越戈笑着看他,耸耸肩:“我随意。”
手里握枪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同意的样子,估计要真被压进去,他就能拎着一把枪灭了一个监狱。
最终两人还是没那个缘分做成狱友。
面前的建筑全貌展现在两人眼前,是一座5层楼的建筑,被荆棘围绕的铁墙严丝合缝地包裹着。
门口挂了个斜了半边的牌子——
鸢尾山疗养院。
下面还写了一行小字:欢迎来到鸢尾山疗养院,我们将为您提供最舒适的服务。
虞翊:“……”
怎么个舒适法?
单人独享豪华病房吗?
“哈喽。”越戈单手撑着枪口,懒洋洋地看着他:“这位亲爱的……
他斟酌片刻,说:“病友。”
虞翊面无表情:“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