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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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后的路越来越狭。
两侧的石壁逐渐变得参差起来,狰狞着朝中央靠拢,像是两排竖过来的尖齿。
大概15分钟后,他们彻底脱离了地牢的石壁。
虞翊突然“啧”了一声:“蜡烛快燃尽了,路还长吗?”
越戈扭身一看,才发现虞翊的手上滴着几滴凝固的白蜡,两指夹着一根半个指节长短的蜡烛。
奄奄一息的烛火闪烁着,尽力支撑到最好一秒。
过了地牢,周遭的墙壁在某一刻骤然变得潮湿。
湿气凝成水珠,顺着石壁滑下泪痕一样的痕迹。
越戈哑了一下,遂即说:“我拿着吧。”
抬手想去接虞翊手上半截短命的蜡烛。
“不用,马上就烧完了。”虞翊躲了一下,“走快点,这里有点不对劲。”
他喘了口气,地下有点缺氧,浓重的水汽导致吸入鼻腔的氧气更加稀薄。
越戈深深看了他一眼,收回手,继续往前走。
后面的路仅可容一人矮身穿行,虞翊举着光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