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眼巴巴围过来。
众人:“……”
不敢说话、不敢说话。
看清虞翊拿来的那幅画,众人感觉心里一阵发瘆。
两幅画摆在一起,除了画家和视角的缩小,其余都一模一样。
虞翊沉默片刻,视线在两幅画中女人的双眼来回转换。
对比在一起更清晰了,女人看的不是给他们作画的人,那她看的就是在场的第4人,也就是隐藏在第二幅画背后的作画人。
就好像是一环套一环,视角不断扩大,将全貌叙述给他们。
这种感觉其实很不好受。
从他们进来这个游戏场景就隐隐有一种虚渺的逼仄感,压抑在心里喘不过气。
从马孔多小镇开始,所有人都在说神、说教皇,而教皇在人们的口中永远都在帝都。来到布达佩斯城堡,管家又在说神、说教皇,而教皇仍旧在他们全然不知的帝都。
神是什么?
虚无和飘渺。
帝都是哪里?帝都是什么?
或者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帝都真的是一个存
就好像这两幅画,有人在画女人和男孩,有人在画画家、女人、男孩,那会不会还有一幅画在画更为扩大的视野。
所有人都沉静下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在空气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