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
楼寒有些关心的问:“路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路止手背擦了擦嘴角,他摆摆手,脸色有点儿难看:“楼导,我没事儿。”
楼寒见他这样儿,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他很快又觉得自己的念头荒谬。
直到第二天拍戏的时候,路止有一场打戏,他跟着沈星离来山上追罪犯。
这场戏也不算累,只是跑起来有点儿耗精力。
这幕戏开拍,路止穿着戏服跟着沈星离跑,没跑多远他就觉得脑袋有点儿晕。
他意识知道自己是在拍戏,不能晕,然而身体却不由他。
坚持似乎也没用,他脚往前迈了一步,身体一歪,就往边儿上晕了过去。
意识彻底模糊。
只觉得好累,好想睡觉好想休息。
楼寒喊了“咔”,沈星离一回头就看见倒在地上的路止,一群人围过去,商量着把路止送到了医院。
路止醒过来的时候是傍晚,他手上还打着吊针,他揉了揉额角,侧头看向床边。
楼寒靠在墙壁上,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眸没了平时的风流。
见他醒了,楼寒微微笑了下,他给路止倒了杯热水,坐到床边递给他。
路止挣扎着想起来,楼寒按住他肩膀,把水杯递到他唇边,轻声说:“喝一口润润嗓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