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止愣住了。
秦斯焕……是哭了吗?
可他为什么要哭啊?
男人强硬的分开路止的腿,把他没折的那条腿搭起,搁在他肩上。
“否则你让我怎么办。”他有些哽咽,像个迷茫的孩子,又喃喃说了句:“还好你没事。”
此时此刻,面对秦斯焕,路止心里只有一种草本植物!
草。
这次秦斯焕对他完全没有半分怜惜,急切又凶,像是要用什么方式,来证明路止的存在一样。
一点都不舒服,路止只觉得痛,痛了一会儿,才有一点点的爽。
情到浓处,秦斯焕身上的汗凝成珠,滴在他身上。
他拍了拍路止的脸,哑声,声音里含着欲,似是威胁又似哄诱,道:“宝宝,以后乖点儿,别做那么危险的事。”
路止侧了侧头,牙齿咬住男人指尖,吮吸了一下。
温热湿润的触感顺着指尖穿透心脏,秦斯焕尾椎骨一阵酥麻,头皮都僵了僵,爽的差点儿交代了。
月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病房,照亮了白色墙壁,还有白色的病床,小少年脸上汗涔涔,空气中有股奶香味和腥味儿黏在一起。
秦斯焕倒抽了口气,手指撬开路止齿关,恶狠狠的:“勾我啊?”
路止抿着唇摇了摇头,他眼眸含着泪,眼里尽是酸涩,一点儿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