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掌从他t恤下摆往上探,流连在他腹部的那排腹肌上,回忆着说:“那时候你一个人躲在机场的柱子后面哭,叔叔路过的时候,你抱着我哭的好难过啊。”

路止思绪飘回五年前。

他好像真的有躲在机场里哭,只是那次是去给岑齐远送别,哭的太难过了,也不记得后面的事情了。

“所以啊,这么脆弱的小宝贝,哪里需要去照顾别人?”男人声音很温柔,叼着他耳垂,有点妥协的意思,像是敌军来袭,直接放下了武器,选择缴械投降,“能被我宠着,就是我的万幸。”

路止没有躲,只是喉间小声呜咽了下,他红着脸,小声说:“你还生病,等你病好了再做嘛。”

秦斯焕手从他衣摆探出来,拉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近乎哄诱的说:“就摸摸。”

路止的手指纤长,指骨分明,手背皮肤白皙,在暖色的灯光下近乎透明。

秦斯焕眯了眯眼,在他指尖咬了口,说:“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被你驯服,臣服于你。

五年前,沥市机场,来来往往的人流,每个人都步履匆忙。

那年秦斯焕二十六岁,和许寒来一样拽的没边儿,圈子里谁都不敢惹他,他脾气也不好,也没想过要成家。

路过机场时,眸光随意一扫,就看到了蹲在柱子边儿哭的快断气的小小少年。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念一动,走了过去。

半蹲下来的时候,路止还在哭,牙齿咬着唇瓣,唇瓣都发白。

秦斯焕有点吊儿郎当的喊了他一声:“小孩儿,你哭什么?”

路止跟没听见似的,低着头还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