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开始不知道，可现在想想，大概是会的。

吃完面，秦斯焕洗了碗，路止就坐在地板上的软垫上，玩了局游戏。

秦斯焕洗完碗出来，拿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然后解开了围裙，放在挂钩上，抬脚朝客厅走过来。

路止抬眼朝他看来，游戏界面还在响着技能特效，他看着秦斯焕的俊脸出了会儿神，秦斯焕低头看了眼手机界面。

他轻声：“死了。”

“……啊。”路止慌忙去摸手机，手指还没碰到，手机就被秦斯焕给拿了起来。

他抬头，看着男人，桃花眼眨了眨，鼻尖泛着一点儿红。在客厅顶上的水晶灯下，那点儿红色格外勾人。

秦斯焕蹲下身，随手把他手机扔沙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路止，蓦地笑了：“怎么一直盯着叔叔看？”

秦斯焕最受不了路止看他的眼神。

小少年目光干净澄澈，看人时带着一点不自知的温柔，像是能将人身上的戾气全都洗涤干净。他那样专注看着秦斯焕，让秦斯焕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会控制不住。

——把他干死。

路止抿着唇笑了笑，大约是把事情和秦斯焕说开，他在秦斯焕面前也更加大胆，他伸手扯了扯秦斯焕的衣领，说道：“叔叔帅。”

秦斯焕喉结滚了滚。

这他妈路止是来要他命的。

他倾了倾身，手掌按着路止的肩，将小少年往下压。

路止迷迷糊糊的就被秦斯焕给按在地板上。深棕色的木质地板，折射着头顶的白色灯光，衬得少年肌肤瓷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