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辈子。”秦斯焕愉悦的应了声。

“是的是的是的。”路止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说：“明年再给你吃路路吧！”

“好。”秦斯焕抓住他作乱的手，摆正：“睡吧。”

路止本来就有点话痨，此刻他还有话想说：“等我以后拿了金枝奖，有钱了，你就别工作了，我包养你吧。”

秦斯焕叹口气，非常的纵容：“好。”

路止又嘻嘻的笑了笑，“路路对你好不好？”

“好。”秦斯焕柔声说：“没人比路路对我更好了。”

路止又笑，过了会儿，他说：“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我床上睡觉呢，我的床应该非常高兴。”

秦斯焕闭着眼睛，压抑着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嗯。”

说话间，手机震动了下。

路止拿额头撞秦斯焕胸膛：“叔叔新年快乐！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12点了。

新年了。

秦斯焕笑了笑，“宝宝新年快乐！祝你天天开心。”

“你一点新意都没有。”路止拧他腰：“你敷衍我。”

秦斯焕没躲，任由他拧着，好半天才说：“我会努力让你天天开心的。”

这反倒像是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