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及这才意识到都快过年了,而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差点忘记这件事。
“妈, 我过几天就回去了,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就回家陪您。”张及说:“您身体还好吗?爸呢?”
和母亲聊完, 张及把羽绒服套上,趿拉着拖鞋开了房间门, 走到隔壁房门口, 抬手,屈起指节敲门, 边敲边道:“阿止, 有点儿事儿得跟你说下。”
大概十来秒, 没人应。
张及又按了按门铃,门铃叮铃铃响了好一会儿, 还是没人来开门。
“不对啊。下午的时候这孩子不是说晚上一定会来的吗?”张及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奇怪。”
他又按了按门铃。
还是没人应, 路止大约是真的没回来。
张及打了个哈欠,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并不简单。然而他实在太困, 又张嘴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脑子清醒了一些后,摇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算了,明天再和路止说这事儿也行。
第二天清晨, 不过七点钟,路止就已经醒了。他稍微动一下身体,便察觉到了酸痛,那种从身体深处涌来上的酸痛,像是连灵魂都被撕裂一样的痛。
卧室里的床实在大的夸张,然而他却仍旧被男人手臂圈在怀中,脊背抵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翻个身都困难。
两人身上只盖着一层毛茸茸的薄毯。
他才动一下。
秦斯焕就在他臀上揉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