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焕听清了。

这两句话无异于平地惊雷,在他心脏上炸开。他一颗心在此刻满的不行,像要爆炸一样。

路止说想和他过一辈子。

他小宝贝说想和他过一辈子。

秦斯焕兴奋到手臂都在颤抖,他又压抑着问:“你说什么?叔叔没听清。”

路止凑近他,唇贴在他耳边,一呼一吸间,男人耳朵都是密密麻麻的酥麻,路止说:“叔叔,我很喜欢您,喜欢到想和您过一辈子。”他顿了顿,声音很轻很轻:“我之前都没跟你说过喜欢吧?所以您才会觉得不安,怕我离开。现在我告诉您啦,我喜欢您。这样您以后就不会再害怕了吧?”

搭在路止腰背上的手收紧,男人强势的把他带向自己,翻身压下去。

他低头吻上少年的唇,大舌探进去。

勾着路止的舌头又嗦又啃,几乎是哀求一般的哄着小宝贝:“再说一遍好不好?”

路止嘴巴张开,根本说不出话。

男人语调发颤,说:“我喜欢听,以后常说好不好?”

路止被压着,胸腔里的空气都像要被挤出去,他难受的呜咽,秦斯焕牙齿咬着他唇,津液互哺。

秦斯焕说:“宝宝好甜。”

翌日下午路止才醒来。

整晚男人都哄他说喜欢他,路止说了他就仿佛更疯狂一分。而他不说时,就又是难耐的折磨。

这大概是最糜乱的一次了。